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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破性的是“反向赋能”现象。当稀土终端产品通过“一带一路”合作出口,宏博特公司的稀土颜料销往欧美,北方稀土的磁材应用于全球智能装备。这种“边疆供给-内地转化-全球输出”的新循环,彻底打破了既往单向帮扶的旧范式。
在五原县的“同心蜜瓜交易市场”,维吾尔族商户阿迪力与蒙古族合作社负责人巴特尔共同研究电商直播话术的场景,成为“民营企业进边疆”最生动的注脚。行动开展的两年间,类似“湖北茶企+内蒙古牧场”“闽商资本+草原民宿”等跨民族、跨区域组合,已促成签约项目470项,参加企业家累计超过2500人次,协议金额超过2300亿元。
更深层的变革在于治理逻辑。当京蒙协作从“给羊给钱”升级为“共建科创飞地”,当“万企兴万村”行动在边境线铺开1255家企业结对3139个嘎查村,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在经济毛细血管中的浸润,或许比任何宣传教育都更具穿透力。
站在更高维度审视,这场行动正在打开惊人的战略想象空间。当边疆从“末梢”变为“枢纽”,其承载的早已不仅是兴边富民的家国情怀,更是中国在“一带一路”纵深地带布局产业话语权的关键落子。历史总是充满隐喻。70年前,“三千孤儿入内蒙”书写了民族团结的传奇;今天,大批企业家跨越山海而来的“新援疆支边”,正在用市场契约续写这段传奇。不同的是,这次的主角是民营经济,而舞台,是整个中国式现代化的辽阔疆域。